第四百七十八章 鲛人泣太昊(上)
忆城几人被巽馗所困,失去了方向,身陷迷途无法逃脱。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孟良凡用星魔看到了他们的情况,心里着实着急。为了保护提修,孟良凡没有亲自去救他们,而是用传音术告诉锁离他们:“他用的都是一些障眼法,你们别被他骗了。你们右手边直走五十步左右,那里有一扇门,是通往其他宫殿的,你们穿过那扇门就可以见到我们了” 锁离说:“你别开玩笑了,右手边不到十步步只有一道金色的墙壁,怎么会有路?” “你们相信我就对了” 贾四为问孟良凡:“你什么时候来的?现在在哪里?怎么知道这里的事情?” 孟良凡说:“等你们走出来了,我再告诉你们。贾四为,锁离,你们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们都是精通幻术的人,怎么就被他给迷惑了呢” 锁离他们是精通幻术的,但是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是幻术,以为这就是一个实体迷宫。还有就是,那个蛇怪的那一双眼睛非常的古怪,只要他看着他们,他们就会慌乱,就会不知所措,那蛇怪又在后面追击他们,他们哪里能想那么多,逃命要紧,所以就顾不得判断周围的真假。 忆城说:“还好它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不然我们早死了” 孟良凡说:“这可能和你们抱着的小羽还有紫泪冰心花有关,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过来” 忆城,锁离和贾四为三人带着小羽,根据他的指示,穿过了那一道虚幻的墙壁。这时,巽馗神兽不乐意了,看着他们马上要离开这座金色的宫殿,它立刻发动了新一轮的进攻。他变动周围的墙壁,就像切菜一样,在他们的眼前移来晃去,想让他们知难而退,然后又在他们的眼前幻出无数的深沟黑壑,恐吓他们。锁离等人踏风而行,动作敏捷毫无影响。巽馗随后又变动周围的人形雕塑,那些沉睡的战士从梦里醒来,手里拿着盾局举着剑,就朝他们灵活的打了过来。虽然只有五十步左右的距离,但是在巽馗的影响之下,就像长途赛跑,他们费了很大的劲。 锁离和贾四为各展所长,用自己所会的幻术,勘察周围的情况,很快就发现了孟良凡所说的那个门。那个门被巽馗变成了一座雕塑,掩饰的很好。 在靠近门的时候,小羽首先挣脱锁离的怀抱,跑了过去,其他的人紧随其后,也跟了过去,巽馗神兽还是晚了一步。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他一直在后面追着他们,直到追到了主殿的位置,这才返了回去。和上次一样,不知为何他到了主殿的位置都会立刻返回。 孟良凡看到小羽跑了出来,上前抱住了它,然后和他们会合在了一起。 “没有石门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贾四为问。 孟良凡说:“你们离开以后不久,那四座山峰的周围出现一个非常厉害的树怪,他把我们抓了进来” 贾四为又问:“你没处在那座宫殿,怎么知道里面的情况?”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孟良凡把自己的不高兴隐藏起来。他这么多问题,都把他问得心烦了。他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自然不会告诉他们。 在很久以前,那座黄金宫殿,并不是金色的。他之所以会变成金色,是因为巽馗神兽可以点石成金。那座宫殿叫做凌风阁,它名字来历,是因为它四面通风,能集天地之灵气,有益于长久的修炼。除此之外,之前的风凌阁,还会起云烟,因为它是由紫色和红色的翡石堆砌而成,地下更是一座巨大的玉矿,其他宫殿的修建,也有利用到这些翡石,古诗有云:江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所以在四面通风又温暖的情况下,这种玉石会产生云烟,经常把这里弄得如梦如幻,飘渺如仙。居住在里面的人,就是巽馗的主人。 众人谈话间,已然又来到了主殿。眼前的四座雕塑,看上去都非常神圣。这一次,他们一路畅通无阻,没有再遇到什么机关险阻。 朝着哪座气宇轩昂的男性雕塑的方向,有一个人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只听他说:“我并不想让别人来打扰我的清静,既然你们又来了,想要做什么就直接说吧” 锁离看着那座手持紫泪冰心花的女性,随后把紫泪冰心幻了出来,“前辈,你可认识他” 那个声音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钰,罢了,她既然不愿意待在这里,就随她去吧!他是我的爱人,名字叫做钰,她是来自于精灵世界,它的原形就是你手里的紫泪冰心花” 孟良凡问:“那你可认识小羽?” 那个声音说:“它不叫小羽,她是梓夕的原形,名字叫做嘤嘤,她和钰一样,也是来自于精灵世界,她也是我最爱的女人” 提修问:“他们都是你最爱的女人,让你身后抱着你的,又是何人?” 哪个声音说:“她叫做牧心,他的神兽原形就是你们先前遇到的那条金色可爱的小蛇——巽馗” “她哪里小了”贾四为说:“他是我见过最大的蛇!” 哪个声音继续说:“我叫太昊,神兽是帝葬,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把嘤嘤还有紫泪冰心留下,你们赶快离开吧,不要再来了,我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孟良凡问:“你只是太昊死前留下的一道气息,上次是我们麻痹大意,这一次我们可不怕你,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们吗?” 忆城对太昊说:“太昊前辈不要生气,我们真的不是有心打扰,这次来确实有事需要你的帮助。” 孟良凡说:“现在外面的世界变化很大,危机四伏,充满了各种危险。即便我们不来打搅你,以后恐怕你也不会得到安宁。我从来都是那种直接爽快的人,我来就是想要借用你的神兽之力,助我打败黑暗的势力” “你休想,我永远也不会同意,我修炼了千百万年,怎么能便宜了你这个小子。你不是我神兽一族,也不是精灵一族,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莽人” 忆城说:“他可不是一般的莽人,他是至神所选定的神胎,他的本事已经超越了我们这些人。他心系宇宙的安危,不是什么奸诈邪恶之人” 太昊说:“别在我面前提什么至神,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当年就是因为我太过于强大,又不愿意听他们的摆布,所以他们三人才将我囚禁起来。我逃脱以后,我就带着我喜欢的人,来到了这里,修建了这个绝世的好地方。我们在这里生活了数千年,有一天,他们还是找到了这里,他们带着无数的战士,想要把我们屠杀,你们看到的那些雕塑,就是当年他们的手下,如今全部死了,任由我摆布。我们和他们三人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那三人合力,将我们的世界埋没在沙海之中,将我们封印在这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地方。他们带走了我们的孩子,至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忆城说:“他们并没有伤害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后来都活的很好,我就是他们的后代,所以你是我的太昊太祖宗” 忆城说着,便划破了自己的手指,让鲜血游弋在空中,任凭太昊的检查。 一阵风吹过,便把那滴血打落在地。 “你这个不肖子孙,居然带着他人来盗你太祖宗的坟墓!” 孟良凡说:“既然他们是你的敌人,那你就永远的甘心待在这里吗?” “我出去干什么?我又打不过他们,再说我们都是死人,死人就应该做死人的事情,何必再出去搅动世间的风云” 孟良凡说:“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除了对付你,现在还要对付这世间的一切。想要把这世间的一切都毁灭,你想一想,还有多少个像你一样的人,他们最后可能也会像你一样,被黄沙掩埋永远封印在地下” 在很久以前,这里并没有太多的黄沙,这里山清水秀,绿树成荫,有各种形形色色的花草,有各种神奇鬼怪的动物。因为破军三人创造出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太昊,一般的神兽只有两种一种形态,而帝葬则有两种形态。它的强大之处在于他的进步非常的快,他能吸收天地灵气快速的成长。出生的时候已经是涅破巅峰,没过多久就到达了玄游境界!它是三种生命体的混合体,即是:神兽,无机,精灵!他有无机人的基因,善于建筑,又有神兽的原形帝,还有精灵的原形葬。他可以穿行于三个世界之间。最开始,他是破军三人最宠爱的孩子。后来,他不服任何一个神,他扰乱世间的清净,蛊惑其他的生灵造反,所以破军三人才不得不出手将他囚禁。太昊非常的多情,他和三个世界的许多女性都发生了关系,也生了不少孩子。要说他最爱的女人,却只有三个,那就是钰,梓兮和牧心。他逃出来以后,就带着这三个人离开了。开始的时候她们都能很好的相处,但是后来,三人无聊到相互的争风吃醋。 小羽发出嘤嘤嘤的声音,然后就抽噎的哭了起来。她没有梓夕的记忆,梓夕在死之前,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让自己的神兽嘤嘤,获得转生的机会。开始的时候,她的转生进行了千年的修炼,最后能幻化成人,后来找到了这里,才唤醒了她的记忆。她又在这里守护了一辈子,给他们四人修建了雕塑,以此缅怀。三个女人,要问谁最缠着太昊,要属牧心,要问谁吃醋最多,要属钰。回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日子,梓夕是一个非常平静的女人,她不争不抢。俱往矣,那个雕塑所摆的位置和表现出来的神态,只不过是曾经的一幕。因为那一幕,牧心和钰都不好惹,她只能默默待在一边。梓夕的转生死后,又离开了这里,重新转生,没想到这一次并没有修炼成人身,反而犯了一个爱吃爱睡的毛病。 小羽嘤嘤嘤的哭着,就怕到了太昊的身边,伤心个不停。 太昊对嘤嘤说:“你已经来过一次了,何必这么伤心呢?我不妨碍你的自由,你这一世,没有必要为了我们留在这里” 其实,只有梓夕选择了转生,而紫泪冰心花还在这里争风吃醋,斗个你死我活。 有一次,牧心差点害死了钰的孩子,太昊重重的责怪了牧心,并打了她。牧心非常的生气,认为他偏心,偏重于钰,所以发誓以后也不进入他所居住的主殿,把自己幽居起来。他也生气,就乱用神力,点石成金,把原来由玉石所砌的凌风阁变得一片金黄。 由于太昊的强大,所以破军三人没有手下留情,活生生弄死了他,并把他的帝葬神兽封印在了主殿之下。所以在主殿的位置,其实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阵法,他永远的困住了太昊。太昊死了,只留下一口气息,无法转生。也只留下了帝葬神兽,永远受罪。 梓夕之所以选择转生,是因为他们几个人的人身都被毁了。她想要转生以后,回来把他们救出去,然而,并没有成功,反而徒增伤悲。 太昊说:“他们太过于强大,和他们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如果早知道我会是今天的这个下场,我还不如当初就恭维他们” 太昊身体里有无机神兽的反叛精神,和渊硕恶一样,他们都是破军三人造世之初所产生的。许多无机神兽都是自以为是,自己以为自己才是造世主,所以经常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和破军三人打打闹闹。当他们威胁到破军三人的时候,自然他就不该留。因为太昊实在太特殊了,他有神兽原形,又有精灵原形,他的力量进步更是比渊硕恶他们恐怖,他又做出反叛破军他们的事情,所以破军等人自然不能留他。 孟良凡说:“是应该恭维他们,比如说现在就做得不错,你的这种恭维甚至变成了一种懦弱胆小的体现” “我会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