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梦墟冢决战太昊(下)
“废话少说,今天就让我教训教训你,告诉你什么叫做井底之蛙,什么叫做自以为是” 孟良凡说着,便双手幻出黑紫色雷霆,蓄势待发。太昊见况,将周围的无数幽灵吸引了过来,和自己融为一体,形成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暗魔徒。他遮天蔽日,犹如一个黑色的漩涡笼罩着大地。在天空之中,无数个像魔鬼一样的头颅翻滚而过,那些都是幽灵的影子。 孟良凡将雷霆化为九道,从虚空之中,击向四面八方,将太昊化为的黑暗漩涡用雷霆团团困住。他终于知道,太昊之所以没有释放这里的幽灵,就是要以这里的幽灵来对付他。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可以吸纳一切光明的东西。孟良凡的雷霆只见进不见出。幽灵虽然惧怕雷电,但是这里的幽灵无数,雷霆万击又怎么能消灭干净。另外一方面,太昊不是幽灵,而是气息,所以雷霆对于他来说,毫无用处。 太昊幻出无数的黑暗,将孟良凡围在其中。随后又幻出四只黑暗的大手,让他紧紧扣住,无法动弹。他表现得得意洋洋,“这可是上古战场,在前辈面前,你就应该做回一个小孩,而不要企图反抗!挣扎是没有用的,我劝你自己投降”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说说大话!你爷爷我还没有使用绝招呢” 太昊说:“你年纪轻轻有这般作为,在后辈之中,你算是厉害的,我不忍心伤了你。只要你退后一步,以后不再打帝葬神兽的主意,我立刻就放了你” 孟良凡说:“你祸害宇宙生灵,我还没有考虑放不放过你呢!帝葬神兽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必须得死。冤有头,债有主,你这个释放宇宙幽灵的罪魁祸首,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周身放着火光,便熊熊燃烧起了冥火。冰冷的黑暗被烤得炙热,然而太昊是没有疼痛感的,无论你如何烧烤,如何用雷霆攻击他,他都不会感觉到疼痛。 上次在未央宫,太昊的实力,并没有今天的强大。为什么在今天会变得如此诡异呢?首先他遨游宇宙各处,找到了散落在各处的宇宙上古战场,找到了无数厉害的幽灵。有许多死去的前辈,太昊是认识的。他们怨恨难消,想要复仇,所以听从太昊的一番说辞以后,都纷纷帮助了太昊。他们将自己被污染的神识之力,传递给太昊。太昊的诡异之处,除了三种形态能迅速提升修为之外,他就像一个无穷无尽的容器,还能容纳世间的一切带有怨恨的东西。尽管它是一道气息。然而现在的太昊已经不完全是气息,他是无数神识和气息的混合体。这些神识无法转生,所以都成为太昊身边的喽啰帮手。 孟良凡的冥火将自己保护着,让自己和他保持着距离,不让他近身。因为那些幽灵的靠近,会让人感觉到非常压抑。他最不喜欢被压抑的感觉,面对太昊的嚣张,他无法忍受。 他暗中利用星魔眼,在无数黑暗之中找到了太昊的气息所在,便一个鬼影朝着他而去。太后立刻召唤出无数的幽灵抵挡,孟良凡右手雷霆和左手冥火,将二者合二为一,瞬间将所有触碰到的幽灵化为齑粉。太昊立刻换出一道强大的气息,形成一个黑暗的护盾,将自己保护起来。黑暗不停的蔓延,而太昊又不知所踪。太昊借用幽灵的力量,遁形虚空之中。 “你给我出来,不要再躲了!拿出你的绝招吧!” 孟良凡还没说完,又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巨手,束缚了整个身体,想要把它捏个粉碎。这里的幽灵无数,而太昊就像一个搅拌机,这里的幽灵被他搅的混乱无序,混沌不堪。他趁孟良凡不留意,从身后狠狠的袭击了他。 “没想到,你这个自认为正派的人,居然也会搞偷袭” “世间没有正反两派,你说的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只不过是人内心的膨胀。你们总是喜欢将世间的一切区分,然而只有将世界的一切融合,才能知道世间的真相。这世界本就混沌不堪,你太愚蠢” “那我就拨开混沌,教你做人” 孟良凡讨厌他的毫无原则,毫无理念,他这种视世间万物为刍狗,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孟良凡冲入黑暗之中,便和太昊打了起来。火光四射,雷霆万击,他利用鬼影和镜术游刃有余。太昊不能伤他分毫。 “小子,不要躲了,你逃不掉的” “热个身而已,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接招吧!无色诛天!” 他脚踩七色莲花,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那太昊虽然是一道气息,但也受到了强性的压制,周围的神识更不用说。毕竟是至神阶段的人,虽然太昊这股气息,利用幽灵的力量,力量也能和他抗衡。但是气息,毕竟是气息,无论再强,也比不了神胎。 太昊被他的无色诛天压制得节节败退,虽然上一次他知道他的强大,没有和他真正对决。可是借用这些幽灵的力量,他原本以为可以和他一战。没想到还是不敌呀!这个家伙的力量很稳定,招式也很奇特,他无法攻击到他,这让他很气愤。他之所以把他约到这里来,除了想要教训一下他,就是要毁约!因为他认为,以他现在的力量,即便以气息存在,他也能控制帝葬神兽。他觉得与其靠他的力量,让他为他报仇,不如靠自己的力量去和破军决一死战,来得更直接一点。 但是眼下,他的力量,似乎比自己更强大,他也被惊吓到了。 孟良凡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修炼,他每天都会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在镜子中进行修炼。在镜中的时间,往往很漫长,他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曾经是开过挂,但是现在的他更喜欢脚踏实地,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我就问你,服不服?” 太昊说:“破军三人我都不放在眼里,你又算得了什么?若不是我只是一道气息,你哪里是我的对手” “败就败了,话还那么多!” 孟良凡把上古战场黑狱浦的那些和他作对的幽灵烧成了灰烬。孟良凡说:“死人就该有个死人的样,出来瞎捣什么乱?生和死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即便你们后悔了,又有什么怨恨难消,助纣为虐,无法无天?” 太昊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休想得到帝葬神兽” 说好的,打败他,就能得到帝葬神兽的,看来太昊又开始耍赖了。 孟良凡说:“我才不稀罕,你都这么弱,帝葬神兽也没有什么可借鉴的,我才不要它拖累我呢” “你!你又不要了?” 孟良凡说:“不需要,帝葬神兽和你,我都要毁灭!你现在和我翻脸,你别忘了,牧心和钰还在我的手里,你让我帮他们转生,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觉得他们也没有必要活着……” “你!你居然威胁我?” “哈哈哈,太昊前辈,眼下里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收回宇宙幽灵,并且把帝葬神兽交给我。我脾气可不好,说不定哪一天就做出什么傻事儿了,你可别后悔” 太昊满不在乎的说:“我已经把他们交给你,我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你想怎么处置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你要杀了我,想都别想” 太昊说完,便散了身边的幽灵,逃逸而去。孟良凡想要上去追,但他已经没有了踪影。 “尼玛的,你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然而太昊离开的时候,利用上古战场的地势,制造出了一个无边结界,将他困在了这里。孟良凡尝试了很久,无论他怎么努力,一直都在黑暗之中,无法逃逸,他非常生气。 在黑狱浦,孟良凡将攻击他的幽灵都烧成了灰烬,而那些上古战场留下来的尸体,居然也冒出了冰火,和他的冥火相抗,白色和蓝色,都很诡异。白色的冰火和蓝色的冥火互相对抗,看来是不想让他烧毁这里的每一具尸体。 那个冰火没有温度,他是由精灵,神兽,还有无机人的骨头,所产生的火焰!当时,在冰雪时空,潮诺就拿出了精灵冰火,将汀坦息打成了重伤。眼下这里的冰火,可比潮诺的更加霸道。由于这里死去的精灵,神兽,无机都是宿敌,所以他们所产生的冰火都互不相容。但是,如果有人来到这里,想要将他们的尸体毁灭的时候,他们都会一致对外。 孟良凡说:“好家伙,反正我也出不去,那我就在这里把你们给收服了” 能和冥火抗衡的冰火,孟良凡知道,他们的力量也不会差。只是这里的冰火透着一股邪气,又该如何去除他的邪气,化为己用呢! 虽然出不去,但是孟良凡仔细想了想,这是一个巨大的宝库啊!那些投奔太昊的幽灵已经全部被烧死,而那些态度中立的幽灵还在观望。 纳魔锥可以化世间一切力量为己用,如果能在这里净化这些幽灵,借用这些幽灵的力量,以及尸体里面产生的冰火,一定可以再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战术。 “太昊啊,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孟良凡也不打算出去,他用夜魔环通知了忆城,“我现在被困在地狱之央的上古战场,你来这里,将地狱之央那些凶狠残暴的幽灵清理干净,我暂时顾不过来……” 在龙垩大陆,忆城收到了他的消息。他马上去了地球一趟,将龙垩大陆充满幽灵的事告诉了玄渊和琴离他们,让他们处置,随后就离开了。 玄渊说:“现在初一不在这里,也好久没有出去转悠了!正好出去看一下龙垩大陆的风景” 琴离对玄渊说:“哪有心情看风景,听忆城前辈说,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幽灵,那可真是危险丛生啊!要不你去把婧伊公主还有浩方给叫上,你们三人去处理龙垩大陆的幽灵,应该可行”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琴离说:“我和莱亚另有安排,暂时脱不开身!” 在孟家老宅,良玉无聊到打盹,听到玄渊来找婧伊和浩方,马上就来了兴趣。前几天,他进入项链幻境,那里虽然很神奇,也很美妙,但是他不适合待在那里。因为他的等级太高了,那里的神兽,经不住他打,太弱了,没什么意思。玄武继续教导左尔几人,而她再也没有再进去。这几天晚上,他仍然被噩梦吓醒,在梦中,他梦到了破军在威胁她,让他杀了祝清婷和她的孩子,但是她就是不答应。晚上睡不着,白天又犯困,这不又无聊到打盹。听说他们要出去冒险,正好找点事儿做。 良玉问:“你们要去哪里?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 玄渊说:“你一个小女孩,就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良玉说:“不要瞧不起人,你们几个加在一起也打不过我!” 说罢,就把庭院里面的一棵粗壮的棕榈树拍成了灰烬。 众人大惊,你没想到她这么厉害。 良玉的力量之强,众人拿你领教过。她是破军利用孟良凡第一次超脱时觉产生的神胎所造,说到底,她也是神胎,由于他和他哥的这一层联系。所以只要他哥的力量提升,她的力量也会获得相应的提升。在孟良凡掌握冥火的时候,他就获得了毁灭之力,当孟良凡获得无色诛天的时候,她也相应得到了禁魔区域。当然,孟良凡的镜幻,还有雷霆,她也有对应的提升……当然也不是完全的提升,他哥的神力始终是强于她的,她只继承了百分之七十到九十的范围。 话不多说,大家觉得带上良玉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只是他们也有忧虑。 玄渊说:“我的命是忆城和孟良凡救下来的,为了他们,我不许豁出我自己的性命。但是,你是他最亲近的妹妹,如果你和我们去,然后遇到了危险,那该如何?我不能对不起他呀!我看你还是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