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9章 她又回来了
“好吧,慕小姐,大哥让平姐陪你去。” 花易天转过头来看向她。 “让...让平姐陪我回去?”慕子念瞪着大眼儿。 这个丁永强,还真是不肯让她自己单独外出吗? 她回的可是自己出生长大的慕家好不好? 楼上楼下都熟悉得很,能有什么事儿? 这个时间凌英杰也肯定不在那儿。 还有,自己已经知道了那对狗男女是什么货色,不会再不防备他们了。 花易天把车停在一条僻静的小路边,熄了火。 “怎么不往前开了?”她有些着急。 难道又不肯送自己去了? “在这儿等平姐。”花易天头也不回地说。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等吧。 平姐来的时候慕子念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她手中竟然拉着自己那只大的行李箱。 平姐把箱子放进后备箱,然后坐进了前面的副驾驶室。 慕子念想问点儿什么,特别是想问为什么要提着她的箱子来。 但是,鉴于之前孟思语在丁永强家和平姐闹了点儿不愉快,她也不想主动和平姐说话。 “慕小姐,大哥让我陪你回慕家。” “你当初是离家出走,现在在外面玩累了,也该回家了。” “我是你的朋友,无处可去,你收留我到你家去住。” “那只箱子里面就是你和我的衣服用品,咱们在你家住十天。” 花易天开着车,平姐眼睛看着前面,快速地说着。 要不是她提到慕家,慕子念真怀疑她这些话不是在跟自己说。 慕子念看向左边的车窗,翻了个白眼。 住十天?她还能说什么? 箱子都提来了,人也跟来了,她反对有用吗? 车在慕家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慕子念上前去按密码,门开了。 并不是凌英杰仁慈不改密码等她回来。 而是慕家的大门锁,只有慕家父女的指纹修改密码锁才生效。 她带着平姐进了客厅,一名陌生的女佣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女佣厉声质问。 大有你们不说明身份,我就报警的架势。 “你又是谁?龚嫂呢?”慕子念斜瞪着她,语气也硬了起来。 “龚嫂?你认识龚嫂?”那名女佣的口气这才好了些。 并朝里面喊:“龚嫂,有人找你!” 龚嫂应声跑出来。 “哎哟!是大小姐!”龚嫂满脸欣喜跑向慕子念。 “龚嫂,我不过是出去玩了一圈儿,家里怎么就换佣人了?”慕子念看着那名女佣。 “哦哦,她呀?叫小安,是太太请来的,太太这几天不是生病了嘛?先生请来专门照顾太太的。”龚嫂说。 “先生?我爸回来了?”慕子念心中涌起一股愤怒。 她知道龚嫂口中的“先生”并不是自己的爸爸,而是凌英杰。 她听说过自从她离开这个家之后,凌英杰和尤佩铃就公开同居一室了。 当然,他们目前对外还不敢宣称是情侣关系。 那名女佣没有和慕子念打招呼,只是冷眼看着,就上楼去了。 龚嫂这才拉着慕子念到沙发上坐下。 平姐拉着箱子也在一旁坐下。 “大小姐,你这么久去哪了?先生说你卷了钱跑出国去了?”龚嫂关心地问。 龚嫂算是慕家别墅里的老人了。 尽管只有四十来岁,但是在慕家已经做了快十五年。 慕子念的母亲还在世时,她就来到了慕家。 慕家对她好,所以她也对慕家感恩,私下里对凌英杰和尤佩铃的事也特别不齿。 但是她只不过是名佣人,想过离开慕家不干了。 若不是今天慕子念回来,过些天她就要辞工回家了。 “龚嫂,我没有出国,我就在星市,我在外面打工,自己养活自己。”慕子念没有隐瞒她。 “大小姐,本来我过几天都要走了,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龚嫂满脸伤感。 “不走了,龚嫂,你也别走,以后...你跟我走。”她连忙挽留龚嫂。 现在,龚嫂是这个熟悉且又陌生的家里唯一能令她感到温暖的人。 “好,好。我去给你整理房间,我每天都会到你房里去清洁一遍。”龚嫂脸上又福浮出笑容。 她起身去提箱子,平姐站起来,说:“龚嫂,不用了,我提上去。” “大小姐,这位小姐是?”龚嫂问。 “龚嫂,这是我的朋友阿平,我叫她平姐,平姐的家在外地,跟我回家来住。”慕子念连忙介绍。 “好好,走吧,我去帮你们整理卧室,阿平小姐就住大小姐隔壁那间吧。”龚嫂边走边说。 到了慕子念的卧室。 她看着屋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陈设,内心感慨万千。 自己曾经在这儿住了二十一年,没想到再回来时,却恍若隔世。 不,实际上其实已经是隔世。 她被凌英杰和尤佩铃杀死了,只不过重生在了自己被害的前一年。 此时的凌英杰和尤佩铃,还不知道她慕子念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估计他们只是觉得,慕子念被绑架后救回来,精神上受不了刺激。 所以就离家出走了。 但是,她现在回来了! 并且知道一切真相回来了! 她站在爸爸和尤佩铃的卧室门口。 她冷冷地看着紧闭着的房门,平静地敲了三下。 “谁呀?”里面传出尤佩铃虚弱的声音。 这倒不是装的,慕子念知道,被害前尤佩铃卧病时就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只不过慕子念那时候并不知道她是去堕了胎。 “我!”她边应着,边推开门走进去。 “哎哟,是子念?子念你回来了!”床上的尤佩铃脸色苍白,几乎没有多少血色。 见到慕子念,她挣扎着要起来。 旁边的女佣小安连忙把她扶起,竖起枕头让她靠在床头。 “刚才小安说楼下来了一位小姐,我就猜想会不会是你回来了。”尤佩铃似乎因见到慕子念很激动。 当然,子念知道这种激动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她在激动这个慕子念怎么没被那些打手给害死在外面儿。 “铃姨,你怎么生病了?” 慕子念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易冲动的小丫头。 她现在也能娴熟地把自己伪装得很好。 “我...我就是受了些风寒,这每夜每夜睡不着,想你爸给想的...” 尤佩铃的眼角挤出了一丝泪光。 慕子念瞥着床尾一件凌英杰的外套。 她强压着怒气,看向那件衣服。 “难得铃姨对我爸一往情深,真是感人。” “哦对了,英杰呢?怎么没有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