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古典十大禁书,厉害了我的叔
与此同时,韩家,梅凤巢左看看,又看看。 “妈,你看什么呢?”封寒有些心虚,放下手上的书问。 梅凤巢走近,掐着儿子的耳朵,“你这卧室,是家里最大的,方位也是最好的,哪就陋室了,怎么,还委屈你了啊!” “诶呦,妈,有话好好说,不是这样的。”封寒没想到老妈会是这个脑回路,难道不该为自己天纵英才的儿子骄傲的吗! “那你说,是抄大熊的还是小鹿的?”梅凤巢又问。 “也,也不是抄的啊!” 韩士群路过,忙劝和,“梅梅,大熊小鹿强在理科,语文成绩向来不是太出众,估计也写不出来,你肯定是冤枉小寒了。” “叔,你明鉴啊!” 韩士群拉走梅凤巢,回到卧室低声问,“你真的觉得他是抄的?” 梅凤巢摊摊手,“那倒不是,就是觉得他今天立了功,随便找个借口,敲打敲打,省的他飘~” “果然是亲妈,我就不敢这么敲打~”韩士群心想。 梅凤巢抬头一看,“咦,你也抄了一篇?”她看到卧室墙上贴着一篇陋室铭,韩士群的手笔,他也有点书法功底。 “是啊,这篇文写的太好了,正是我这种人的写照,如果小寒生在古代,这篇文章绝对能流传千年!”韩士群感慨,“我怎么早没发现啊,他竟然随我!” 梅凤巢靠在韩士群身上,温情款款道,“嗯,你这不要脸的样子,他倒是随你的~” …… “喂,干嘛呢?”封寒拨通熊迪的电话。 “试衣服呢,”熊迪看着大厅中间被蜡烛包围的花轿,心潮澎湃,“今晚小鹿家有一场辞家宴,你不去啊。” “我又不是她娘家人,怎么,想让我帮你打探一下虚实啊,放心,明天哥们儿陪你一起闯关抢媳妇,她不就是有几个表兄弟嘛,小意思。”封寒嘿嘿笑。 熊迪被封寒说中了,顿时娇羞起来,“那你明天早点来,我还得试衣服学流程。” 关怀过已婚男子后,封寒感慨起来,虽然只是走个形式的婚礼,将来还是各住各家,但他们这一生也许就这一回,所以一切都和真的成婚一样,仪式感十足,很多风俗都是古时候传下来的,越是有钱人家,越是礼数周全。 而且,迎亲当天晚上,鹿皓歌要住在熊家,和熊迪入洞房。 在婆家住上两天,第三天回门,就再不回去了,第四天开学,继续为两年后的高考奋斗,嗯,美滴很。 电话刚放下,韩舞推门而入,“封老师,麻烦你看看,这第一张图稿还行么。” “诶呀,小韩客气了。”封寒请韩舞坐下,韩舞顺手把门关了,保密意识还挺强。 这是宝葫芦的第一张插图,也是封面插图,需要把主人公王葆和宝葫芦的形象确定下来。 王葆画的还不错,虎头虎脑的,一定程度借鉴了曾宝禄小朋友,就是这个宝葫芦~啧啧~ “你不觉得你这宝葫芦太英俊了点吗?”封寒提出自己的看法,这相当于画老版葫芦娃,结果画成了十万个冷笑话里的福禄娃,画风有点怪耶。 “那你觉得要怎么改?”谨遵乐侃老师教诲,韩舞听封老师的。 “宝葫芦嘛,可以搞笑一点,有特色一点,如果将来拍电影,直接用你设计的形象,到时候你还能得到一笔版权费呢。” 韩舞好想笑,“还拍电影,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多啊~” “人总是要有梦想的,要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咸鱼?说的什么胡话,那你能不能提一些具体性的建议呢?”韩舞把纸铺在桌上,看着封寒。 封寒指着画,“比如说,你看你画的宝葫芦,为什么它的五官就应该在上肚,你不觉得这种思维太大流了吗,一点都不突破。” “那你的意思是,把脸画在下肚?”韩舞想象了一下,“有点怪吧。”这已经不是丑的问题了。 封寒摇摇头,他想到的是07年,迪斯尼和先涛数码制作的电影版本,至于更早的六十年代的黑白电影,虽然他小时候也看过,但显然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07版的宝葫芦非常可爱,即便电影不太成功,但也有值得借鉴的地方,比如,它的宝葫芦,是眼睛在上肚,嘴巴在下肚,给人以滑稽的感觉。 封寒稍加指点,韩舞画出了新版本的宝葫芦,她笔感很好,宝葫芦圆润滑稽又可爱,相当成功,小舞姐紧绷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笑容,“行啊你,现在我彻底相信那些猫都是你原创的了。” “原来你还怀疑呢,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是你从来就没有表现出这方面的天赋啊,早知道我该带你学画画的,学什么游泳啊~”韩舞叹息道。 封寒是来自北方的旱鸭子,跟母亲来到东扬后,第一次接触可以游泳的小河,他的游泳启蒙教练是10岁的韩舞,那会儿韩舞个子比他高,头发比他短,关键是还比他帅,要不是穿的连体泳衣,肯定被小女孩们包围了。 韩舞的话调动了封寒的记忆,那些记忆早已经模糊,如今再想起,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那个封寒的。 韩舞走了,她要在大学开学之前完成自己的插画工作,今晚估计要很晚睡了,封寒就幸运很多了,他挑了本继父书架上的书,钻进图书馆里享受着时间的馈赠,嚯,古典十大禁书,厉害了我的叔~ …… 次日清晨,早睡早起的曾广贤已经打了一套健体拳,之后的安排是练几个大字,然后吃早饭。 书房有人动过,桌上摆着一篇字,字是乐心写的,但这文~ “陋室铭——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曾乐心守在门外,当父亲把陋室铭念了一遍后,她这才进去。 “乐心,这是谁写的?”曾广贤兴致高昂地问。 “我写的啊~” “我问的是,这篇文是谁做的?” “你想知道啊,不告诉你。” “臭丫头,怎么这么调皮,都多大了~”曾广贤无奈地看着老姑娘,也蛮活泼的啊,性格没缺陷啊,怎么就嫁不出去呢! “我怎么说也是一市之长,这么说我合适吗~”曾乐心傲娇了起来。 “好,我收回,那你告诉我,是谁写的,是我哪位老朋友新出的佳作吗?” “问人要有问人的态度,您先摹一篇我写的陋室铭吧。”说着,曾乐心就开始笔墨伺候了,她的眼睛转动,似乎鬼主意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