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要不要吊起来锤一顿?
一念及此;虽然心里吐槽的**还十分强烈,但是人就被风北楼压制了下来。他可不想被对面这家伙误会,然后直接被这个家伙吊起来打一顿。 本书为网签约作品! 紧了紧怀里的残剑,风北楼面无表情的道:阁下与我有救命之恩,那些原本也只是些无关紧要之事。既然阁下欲打探一番,那风北楼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番话从这个家伙嘴里说出来,虽然是一番客气应承话,但白飞看着那神色从来都没有丝毫变化的冷冰冰死人脸。却是觉得异常的敷衍,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从生下来就是这幅神情?所以导致现在的面部表情就只能呈现出这副样子? 白飞赶紧摆了摆手,得你赶紧直入主题吧。你说这样的话不适合你的人设,你说的难受本座听的也不自在! 风北楼闻言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微微颔之后直接道:坐在那小城的城楼之上,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等人而已。 听这个话白飞就想抽他,直接把手打断了这风北楼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有些不耐的道:你这家伙痛痛快快的全说了,别像挤牙膏一般挤一点儿是一点儿,要不然本座还是直接搜魂来的爽利! 风北楼这回脸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但却不是恐惧,而是有些茫然。下意识地道:我的确是在那里等人,没有说谎。白飞闻言很是怀疑这个家伙是在戏弄自己,但是看着这家伙脸上茫然的神色。白飞又想了想;之前酒楼中的店小二曾经说过,这家伙每天除了去酒店拿一台酒之外,就与其他人再无任何交流。 想到这里白飞也大概明白了,这个家伙虽然不知道之前是什么样子,但是单单从这算家伙来到这座小城这三年,基本没有与人交流过。就可得知这个家伙应该是没有戏弄自己,而是这个家伙与人交流的太少。没有什么与人交流的经验,所以这话就是自己问什么、他答什么。完全没有理解其中引申的含义,明白了是怎么个情况,叹了口气白飞不得不在次挥手打断了这家伙的的话,心里暗道;看来想听个绘声绘色的故事是不可能啦,能明白事情的始末没有疏漏就已经不错啦。 于是他对有些莫名其妙的北风楼道;看来你这个家伙不善言谈啊,接下来还是本大仙问一句、你答一句吧,但不要有什么避重就轻、偷奸耍滑的念想。要是本大仙稍有现不妥之处,就直接搜你的魂了。 面对白飞的话和威胁,凤北楼有些不耐烦的道;你问便是!我风北楼既然说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就真的什么都会告诉你,反正这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白飞也没有在乎这个铁憨憨的态度,直接开口问道:你在小城之上一等三年等着谁?风北楼这次思忖片刻,才回答道;我在等一个敌人。白飞现在也知道这个家伙的德性了,也不指望这个家伙能主动交代了。更不指望能直接听到什么故事了,这特喵的原本想着听故事来着,这回看来只能变成一问一答的“审问”了。 白飞有气无力问道:等什么人,为什么等这个人?这回这份北楼倒是答的痛快;等一个修士,他杀了我师父我要报仇。白飞这下一听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个家伙还真是个有故事的。但随即又意识到;要想让对面这个死人脸讲出一段;荡气回肠的江湖恩怨录,那貌似比登天还难。 自己这要不要直接搜这个家伙的魂了?这样节省时间还能完整的知道事情的始末,没有什么疏漏。但是随即他又想了想,这个家伙的神魂现在还尚且虚弱不说;那种能出神识的诡异能力,自己到现在也没有丝毫的头绪。说不得一搜魂,搞不好这家伙就直接成个傻子了。 叹了口气、白飞接着问道;你师傅想必也是一个凡人武者吧?为什么会被一个修士所杀?闻言;风北楼市在有些微微诧异,心里暗道;这修士杀凡人,何时还需要什么理由了?但看到白飞那一脸不耐的神色,他还是很识时务也很简略的道;我师傅不是凡人,他也是一个修士。 六魂魔宗的二长老陈翔,看中了我师娘。然后我师傅没打得过他,他就杀死了我师傅,逼死了我师娘。 白费,现这个事情特么的没法儿问啦!这个越问下去,貌似问题越多啊!但是这个家伙的话,让白飞的好奇心又更加旺盛了几分。就此罢手离开白飞也不太甘心,想了想、为了这个破事儿。自己已经耽误了一天的功夫了,也不差这会儿了。暗自决定;再问一会儿,要是真的问不明白,那就直接下手搜魂。 于是白飞也不墨迹接着问道;你师傅既然是个修士,为毛?你这家伙却只是一个凡人武者。还有你师傅和那个什么陈翔都是什么修为? 风楼道;我没有修行的灵根,没办法修炼成不了修士。我师傅是筑基后期修为,那个六魂魔宗的陈翔是什么 金丹初期修为。 白飞这下更蛋疼啦!这还真的是越问、问题越多啊!白飞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就比如;一个修士为毛?会收一个完全没有灵根的家伙当徒弟。还有一个筑基修为的修士,是怎么有勇气和一个金丹修士动手的?虽然白飞现在愈,想把对面这个死人脸直接抓过来搜魂。但始终他还有着一些顾忌,毕竟搜魂虽然不至于要了这家伙的命,但是搞不好真的会把这家伙弄成一个白痴。 这也就等于变相的杀了这家伙,毕竟这是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可没有谁有资格去同情弱势群体,要是这风北楼真的被自己搞成傻子,单凭本能、那他也活不了几天。白大仙还没有因为自己的一些好奇心,而致别人的性命于不顾草菅人命的癖好。 白飞暗自盘算;要不直接把这家伙吊起来打一顿扔出去拉倒,真要这么问下去还不得问到猴年马月?这不?问了几句虽然之前一些疑惑得到了解答,但是又产生了更多新的疑惑。这么下去即使说到猴年马月,还真不一定能弄清楚。 一念及此;白飞摸着下巴,看向对面的这死人脸风北楼的神色就有些不善了。风北楼是少与人沟通,沟通方面不习惯正常人的模式。但是他又不是傻子,面对白飞那赤果果不加掩饰的恶意,他哪里会分辨不出好坏?他虽然不知道对面这家伙,到底是对自己那句回答不满意了。但是他看的出在没什么转变的话;这家伙说不得真的会把自己吊起来抽一顿。 但是风北楼也只能暗自在心里着急,他从收养自己的师傅、师娘被害死之后,就再也没有与什么人有过过多的交流。一心潜修武道,这使得他在这么年轻就武道大成,成为一位武道大宗师的同时;也彻底淡忘了年幼之时本就未曾学会的人情世故,而除了为师傅报仇也成了他生平夙愿,使得风北楼对与其他万事不萦于心,淡漠的性格使得他脸上的神色,长久以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这也就使得风北楼,始终是以一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示人。当然了;以风北楼通玄的武道大宗师级武道修为,对于身体入微级别的掌控力度,要想改变面部肌肉的固有肌肉记忆,还是相当容易的。 但是这些事情对于曾经的“自闭儿童”现在的“自闭青年”风北楼来说;都是向来被他直接无视的无用之举,确切的说、只要是与为师傅报仇无关的事情,在风北楼看来;都是可以直接忽略的无用之举。 但是现在风北楼心底确着实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