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经济危机
“贝伦,城里的损失统计出来了吗?”坐在主位上的郭霖朝休.贝伦问到。 “回城主大人,大体数据城卫军那边已经有了,我这刚收到了他们的报告,准备一会交给您呢!” “不用交给我了,就在这念给大家听吧!” “是城主大人,各位同僚根据我们和万里山脉魔兽们的战争一共持续了8天,根据城卫军的统计,这8天里,我们消耗了大量的战争储备资源,首先是魔法卷轴。 8天时间,我们一共使用了13多万张魔法卷轴,其中4级到6级的卷轴大约6万张,7级的6677张,8级的24张,9级的3张。 这3张九级的魔法卷轴分别是火属性超位紧咒魔法流星火雨,多属性混合超位紧咒魔法风雷暴雨,以及木属性治疗型超位紧咒魔法万物复苏。” “怎么会用了这么多魔法卷轴?那我们的库存还有多少?”修斯眉头一皱问到。 “这个我不太清楚,青叶,你那应该有记录吧?”休.贝伦朝青叶问到。 “有,我这也是刚统计出来,经此一役我们自由之城的魔法卷轴只剩下了4万多张,其中3万3千多张是4级以下的,7,8的魔法卷轴加起来只有62张,9级只剩下了一张暗属性干扰型的超位魔法卷轴暗夜降临。” “这么少!”龙族剑圣诺瓦惊呼到。 “这还是没算卷轴释放时的失败几率,如果把各方面因素都加上,在细算一下,恐怕会更少。”青叶淡淡的说到。 “卷轴的情况还算好,多少还有可以用的,武器方面更糟糕,这次战争,城内的武器存储,从秘银箭头到百锻精刀,库存都已为0了。”青叶的话众人还没有完全消化,休.贝伦就又抛出了一个噩耗。 “什么?武器也没了?这怎么可能!我们的武器不都是最好的吗?”龙族剑圣科尔满脸惊讶的问到。 “是,我们的武器质量确实十分优秀,可是科尔你别忘了,我们这次作战的对象可是魔兽,这些魔兽一个个皮糙肉厚,好多魔兽都是披着护甲,或者头上生有各种各种的角,我们的武器面对这些天然的保护,很难起到作用,因此只能用数量取胜了。”休.贝伦解释到。 “贝伦事情应该没这么糟吧?武器并不是一次性消耗品,应该可以回收利用吧?”主位上的郭霖试探着问到。 “城主大人说的对,武器确实不是一次性消耗品,刚才城卫军去打扫战场已经回收了一部分秘银箭头和残缺的武器,只是要将这些材料重新锻造成能承载灵力的武器,至少需要全城的锻造师不眠不休的干一个月才行。” “那也没办法,青叶,散会以后麻烦你和锻造师们说一下,让他们加加班,作为补偿,这一个月锻造师的工资翻三倍。” “城主大人,这恐怕有些不太妥,城内有5万7千多名锻造师,原本他们的薪酬就是5金币一天,如果翻三倍的话一个人一天就是15金币,一个月450,5万7千人就是2565万金币,现在我们财政恐怕负担不起。”青叶出言提醒到。 “财政负担不起?我记得自由之城的账户上的流动资金应该有30多亿金币了吧?怎么会负担不起?” “这个贝伦先生还是你和城主大人解释吧!” 休.贝伦点点头站起来说到:“城主大人是这样的,和魔兽的这次战争破坏了自由之城外墙的防御阵,这次的破坏是毁灭性的,也就是说外墙的防御阵没有办法在修复,只能重新绘制。 而绘制如此庞大的防御阵需要很多8级魔兽魔晶和灵血,算下来至少要25亿金币,才能完成。 除此之外,城墙的破损也要修复,受伤和阵亡的士兵抚恤金也不能少,最重要的是,还要防备大陆那边趁乱朝我们动手,这些都要用钱,账户上的30亿金币可能还不太够。” 听完休.贝伦的叙述,郭霖一个头两个大,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场和魔兽的战争居然会耗资如此庞大,自由之城和神国磕磕碰碰500年,加起来都没有损失过这么多钱,更别说让自由之城陷入经济危机了。 同样觉得头大的还有除了青叶和休.贝伦以外的高层们,他们和郭霖一样没想到这场战争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自由之城的会议室中出现了一道空间裂缝,一行人从裂缝中走了出来,这些人赫然就是处理完涂山妖族内部事务的李鸿他们,同行的还有涂山妖族的族长炽叶。 李鸿等人的突然到来,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李鸿被他们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刚要有所行动,一旁的炽叶就先一步动手了,只见她轻轻摘下脸上的面纱,解开披风,让魅惑之力自然发散,自由之城的一众高层眼神瞬间就变得迷离起来,只有城主郭霖,张姓老人以及同为九尾狐的青叶能勉强稳住心神。 “炽叶,你这多年不来一趟自由之城,一来就搞这个,好像不太好吧?”主位上的郭霖苦着脸问到。 “还不是你们这群人盯的人家不好意思了?”炽叶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柔声说到。 “哎呦~~姐姐,你差不多就行了,快1000岁的狐狸了,还卖萌,不害臊吗?” “你这个死丫头懂什么,我这叫合理利用自身优势,你看那边不是又倒一个?” 听完炽叶的话,众人这才发现刚才还能勉强守住心神的张姓老人,这会也和其他人一样眼神迷离,陷入了幻梦之中。 “炽叶,差不多可以了吧?玩笑不要开的太过,怎么说老师当年也是有恩于你的。” “放心,我有分寸!张前辈的恩情我一刻都不曾忘记,不会让他丢脸的。”说完炽叶打了个响指,驱散了张姓老人意识深处的魅惑之力。 张姓老人这才清醒了过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大口喘息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