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秘术导师
“掌握秩序？”查尔金有意问道。 老提尼显然没听出来查尔金言语里隐藏的含义，他无所谓道： “对，作为远古神，赫尔墨斯不但掌握着秩序，更高居于序列之上，被称为‘序列之龙’同时掌管两大途径，秩序和扭曲。” “不过，在第二纪元甚至更早，秩序之神就已经陨落，那段隐秘无人知晓，或许真神他老人家，才知道怎么回事吧。” 一边说着，老提尼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摆出一副诲人不倦的老师模样，给查尔金疯狂灌输属于这个世界上神秘学上的隐秘。 “虽然秩序之神已经陨落，不过，最近几个纪元，几群自称祂的信徒的组织悄然崛起，其中最大的组织叫做【秩序审判】 “他们的首领似乎掌握了部分秩序之神的权柄，整个组织行踪诡秘，但每次出动都非常高调。” 查尔金颇为意外，心中暗道‘想不到老龙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信徒存在，而且貌似规模不小，真不知道如果碰到这伙人，我该怎么办？’ ‘跳出来，大吼一声，信徒们皈依吧！我就是你们的真神！’ ‘还是悄悄摸摸加入他们，看看他们的首领到底是什么目的？’ ‘再或者……躲他们远一点？先暗中观察？’ 老提尼虽然是一位序列五的秘术导师，但他却不知道，面前这个看似瘦弱单薄的小奴隶，就是他口中那个超级隐秘组织【秩序审判】所要寻找的——秩序途径的序列零，真正神格的拥有者，吞噬权柄的唯一性，这三个成为序列之上最重要的要素，全部在他的身上！ “他们的确应该掌握着‘仲裁人’途径的序列魔药，前两层魔药的配方也并不难推导。” 仲裁人，原来序列之龙饕餮所在的序列九，叫做仲裁人。 查尔金心中暗暗记下这个途径的魔药名称。 “和我先前说的一样，一位远古神明的权柄，不会只有一面，就像远古太阳神，同时掌握着光明和黑暗一样。” “序列之龙也掌握着秩序和扭曲两大途径，而仲裁人对应的途径叫做‘律师’这条序列是专门用来扭曲规则而生的！” “扭曲的权柄，在序列之龙死亡之后，被其他神明夺走了。” “可惜，所有记录神的文献，都在第二纪元和第四纪元的神战中毁灭了，这些隐秘，也不是我一个序列五的秘术导师可以知晓的，或许只有等我成为知识与智慧之神的地上天使，才能有资格了解这一部分隐秘吧。” 一番感慨，老提尼终于介绍完了关于秩序权柄的一些隐秘。 查尔金听得心中震撼，他第一次得知，太阳神赫尔迪斯掌握的光明权柄，原来还对应着黑夜女神的权柄。 只有两个权柄加在一起，才能重现远古太阳神的荣光。 “赫尔墨斯，原来我体内序列之龙的名字，叫做赫尔墨斯吗？” “秩序之神，序列之龙……会不会是巧合？我分明记得，在我觉醒非凡之力的时候，我体内的远古巨龙，称我为同乡人，并且自称掌握秩序和吞噬权柄，他不是一头饕餮吗？如果来自地球来自华夏，他的名字，会叫做赫尔墨斯吗？” 查尔金很难受。 他没有办法直接去问老提尼，秩序之神是否还掌握着吞噬的权柄。 因为那样就显得太刻意了，会引起老提尼的注意。 “好吧，我们姑且当做饕餮就是赫尔墨斯，祂被其他神明强行剥夺过扭曲权柄。” “老龙，在这个世界有敌人！” “祂的敌人不但夺取了祂的权柄，还间接导致了祂的陨落！这将是一位强大的神明，就是不知道，这位神明有没有死于第四纪元的神战。” 想到这里，查尔金回过神来，问了他眼下最关心的问题：“既然我现在的途径未知，没有办法准确找到对应途径的魔药，那我该如何晋升呢？” “重复一遍，我没太听清。”老提尼掏了掏耳朵，似乎有什么东西总是影响他的听力，让他显得注意力不算太集中。 查尔金没有介意，只觉得这是老提尼喝的那烧瓶粉色的‘酒’有问题，于是重复说道：“晋升，晋升问题。” “奥，对！” 低头思索了一阵，老提尼才缓缓说道： “人类的非凡能力，大部分，是通过研究其他非凡生物，从他们的血液，魔晶，矿石中研究出魔药的调配方法，逐步地完成由低到高的进阶，一步步达到高序列非凡者的地步。” “但显然，这并非唯一途径。” “你的情况，在神秘学上来讲，属于异变，想要继续进阶，提升你灵性海洋的大小，你需要做的，是‘撑大’或者‘提升’那个上限。” 一边说着，老提尼俯下身来，从披着的大衣内衬衣兜掏出一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笔，在地面上边说边画。 画笔在地上飞快的勾勒出一个人的轮过，那小人散发着不算明亮的光芒，让查尔金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楚。 “你应该听说过《神秘学概论》这本书，里面重点讲了自然进化和种族天赋。 “书中有这样一个观点，被神秘学广泛认可：精灵，巨龙，矮人，血族甚至是魔狼等非凡生物，都和电鳗一样，是自然进化的产物。” 大量的图案，随着老提尼的讲述，在地面上勾勒出一个个鲜活的轮廓。 “我们人类，就像是一张白纸，而魔药，就是染色剂。 “当魔药中加入了各种非凡生物的血液，通过自然界的某些植物，纯露，甚至晶石，使之成为能被人体吸收的药剂，非凡特性就应运而生了。” 老提尼就像是一位神秘学老师，划出了大量的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将一个个图案串联起来，给查尔金讲述着神秘学知识。 “如果你没有任何非凡之力，那么你就相当于一张白纸，我只需要验明你的‘血型’确定你适合哪种‘染色剂’不会失控成为怪物就行了。” “但是现在，你身体里已经有了几种‘颜色’也就是非凡之力，这就需要我来对症下药！” “想办法模拟普通非凡者，提升序列时所扩展的体内灵性空间，以便于你能容纳更多灵性。但这具备很大的风险。”讲到这里，老提尼的面容变得十分严肃，他看着查尔金的眼睛说道： “非凡者每次提升序列，都相当于在自身物种上，进行一定的变异。” “一旦失败，好的情况！你将变成一个白痴、疯子。” “如果是坏蛋情况，那么就会失控成为怪物，或者脑袋直接爆掉……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