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有我在,别怕!
突然传来女人的惊叫的声,试图来抢韩君羽的手机。 “关,关灯。” 女人沙哑大叫。 韩君羽看有人跑过来,修长的指甲抓着他的手,他本能的反击,捏住对方的手,一脚踹在对方的肚子上,把人踢开。 女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出痛苦的低叫,口中还不断说着让他关灯。 韩君羽没有搭理她,灯光在房间里寻找,在角落看见晕倒的秦宁。 她头凌乱,身上衣服也被被人扯碎,地上散落了珍珠,她的小脸上还几道刺眼的指痕。 他脸色一变,跑到她身边,手指颤,去触碰她的脸。 “宁宁。” 秦宁闭着双眼,嘴角还有些血迹,他心疼极了。 一点也不嫌弃,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脱下外套,盖在秦宁身上,弯腰把她抱起来。 “宋玄,把这女人绑起来,带走!” “是。” 宋玄看见晕倒的秦宁,也被吓到不轻,赶上把地上的女人绑起来。 至于秦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女人又是谁,宋玄自然会调查。 当韩君羽抱着秦宁下楼的时候,孟家都很震惊。 暗道门明明锁着,秦宁是怎么上去的? 孟老爷子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上楼就看见宋玄绑着一个身上只挂着几块布的女人。 女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脖子上有血迹,头长且凌乱,指甲长的能掐死人。 她佝偻着背,脸上也有些血迹,干枯的双手捂着眼睛,不敢见光。 被关了十几年,突然见到眼光,眼睛非常难受。 孟老爷子震惊的半天,一时无法回神。 “这,这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我们家的阁楼?” 闻见女人身上的恶臭,孟家人都避开。 “宋特助,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这女人伤了人,该怎么处理,韩少会吩咐我。” 宋玄看女人一直捂着眼睛,身上衣服也遮不住身体,本着绅士精神,脱下外套,盖在女人身上。 女人立马把外套盖在头上,想往外跑。 宋玄的两位手下,立马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怕她还会乱跑,扬起手臂就把她劈晕。 “好好地韩太太来给您祝寿,现在却满身是伤的回去,孟老先生,韩少有时间回来请您给个交代的。” 宋玄丢下一句话,领着人离开。 “……”孟家人。 当韩君羽脚步匆忙的抱着秦宁去医院的时候,肖爵已经接到消息,让韩君羽抱人去急诊室。 肖爵带着带着几个护士给秦宁处理伤口,看见她肩上的指甲掐出来伤口,都不忍直视。 肖爵让韩君羽先出去,但是他拦着秦宁的手,死死不放,肖爵也拿他没办法。 通过检查,秦宁身上没有致命的伤害,只是一些掐痕和指痕。 几个小时后,秦宁的伤口被处理好,也转移到最好的VIp病房。 肖爵看韩君羽双眼猩红,俊脸森冷,担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陪你一起守着她,今晚要是不出现烧的情况,应该明天早上就能醒。” 韩君羽点头,最担心也是她会烧,控制不了她身体的温度。 “你带她去做什么了,她怎么会受伤?”肖爵疑惑。 “是我疏忽。”韩君羽懊恼。 明知道孟家一家人没有一个好的,他还放她一个人去换衣服。 感觉到他的指责,肖爵不忍心。 爱情呀,果然会让人失去理智。 往常冷漠如韩君羽,也会情绪失控。 “她身上的指痕有毒,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再给她配点药,应该会没事。” “嗯。” 韩君羽珍惜的捏着小女人的小手,现她的手背,也还有两道指甲的划痕,心疼的低头吻了吻。 半夜,秦宁的病房灯火通明。 肖爵急匆匆跑来,带着一群老专家,把秦宁推进了手术室。 肖爵原本把最糟糕的情况都设想了,但是他没料到,秦宁是因为受到惊吓晕厥,引低烧。 现在她处在梦魇中,还需要心理医生做引导把她唤醒。 忙了一宿,病情终于被控制住,可是她还没醒。 韩君羽沉着俊脸,坐在旁边,看心理医生通过各种方式,就是无法唤醒秦宁。 他的暴躁因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站在床边心理医生十分紧张。 心理医生们都觉得如果秦宁还不醒,下一刻会晕倒的就是自己,韩少身上的气场太强大,冷眸盯着人的时候,让人觉得锋芒在背。 肖爵也很着急,秦宁的心理状态不稳定。 一直在做恶梦,这么持续下去,她的身体还有可能烧。 “你们出去吧。” 韩君羽没了耐心,起身走道床边,对一群医生命令。 一群医生为难的看着肖爵,看肖爵点头,几人赶紧离开病房。 “韩君羽,你有什么想法?” “刚刚那些医生用的方式,我都学了一些,我来试一试。”韩君羽语气平静,脸色却森寒。 “……” 知道你聪明,但是你也被这么任性呀! 肖爵无奈的掐眉心。 韩君羽把秦宁抱起来,坐在床上,让秦宁躺在自己怀里。 秦宁满头虚汗,睫毛乱抖,很有可能是陷入让她不安的恶梦。 “宁宁,能听见我的声音吗?有我在,别怕。” 他用手帕帮她擦汗,低头吻了吻她的干燥的唇,一遍遍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像一种召唤。 他没有医生繁多的话,只有一句话。 宁宁,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有我在,别怕。 肖爵坐在沙上,盯着韩君羽抱着小丫头,心里不好受。 脑海里也会想着,他曾经也曾如此无奈又悲哀的抱着一个小女孩,不同的是那个小女孩一脸漠然的盯着自己。 虽然过去了三年,可是那双眼睛,他每次想起来,他都觉得一阵揪心的疼。 那双明亮的眼睛,以前见到他,重视闪着星光,可是因为他的糊涂,却让她感觉到绝望。 回想起往事,肖爵浑身无力的躺在沙上。 感情,就是一柄双刃剑。 明知有害,有些人却甘愿承受被刺伤的痛苦。 只是他,是个胆小鬼,以前一直不敢承认,不敢走出那一步,把那柄剑刺到女孩的身上。 真疼呀! 肖爵苦笑一声,心里也默默期待秦宁赶紧醒过来,不然以韩君羽极端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呢。 韩君羽抱着秦宁,整整一晚,口中不停的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当晨光照进房间,一束光线落在病床上,就是此时,秦宁的手指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