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血竹初现
待武无畏走后,杨弃将书桌底下的留影石拿出来。 “这么简单?杨弃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最难得应该是如何让武无畏伏法了,毕竟化液境后期的武者不可是好欺负的。不过那就是杨思琪的事情了。”将留影石放在空间戒指里,此时曼珠从门外走进来。 “少爷,刚才彦宇说有化液境强者为了掩护彦宇,我在全力掩盖彦宇的气息,没能过来。”如果不是彦宇说来的化液境强者没有敌意,不然曼珠就直接运转阵法攻击武无畏了,虽然可能效果不大。 “嗯,彦宇确实不应该这么早暴露,不让这也可能会让武无畏对我起疑心。”心念一动,杨弃让灵儿过来,明天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杨弃还要从灵儿这里获得一些武无畏的罪证。 曼珠安静在杨弃身旁端起茶具,开始为杨弃泡茶,自从当着这宰相,杨弃接近没有喝酒。 “梆梆”敲门声响起,曼珠放下茶具,去开书房的房门。 “主人。” “你有办法证明你是武无畏的人吗?” “抱歉主人,武无畏一直将我们秘密培养,那些知道我们的人不是被武无畏控制,就是已经死了。” “这样吗?”即便是收集了罪证,但还是没有让武无畏的人亲口讲出来更让人信服。 “那就把你知道的,武无畏这些年都让你或者让其他人干过什么都写出来。” “是。”灵儿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笔,在纸上书写着。 曼珠在给灵儿开门后,就回到杨弃身边替杨弃倒上了一杯茶水。 在灵儿整理思绪的时候,杨弃拿出了武无畏交给自己的黑羽毒解药。 在杨弃刚刚打开瓶口的时候,在杨弃身旁的灵儿将目光放在杨弃手中的药瓶上。 看到这一幕,杨弃也就明白了,武无畏果然心机深沉,明明已经知道黑羽毒的解药难以配置,但还是再在给别人的解药中做了手脚。 “你能感知到里面有什么你知道的毒药?“ “有黑羽毒。”那种身体的饥渴难耐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 “黑羽毒的解药里有黑羽毒,但为了活命就必须要吃解药,真是一个死循环啊。” “不过武无畏千算万算,就恐怕就是没有算到我根本没有中毒。”因为这里面毒药和解药混杂,杨弃想要解析出戒解药来都十分困难,杨弃将这瓶解药直接给了曼珠。 这一会的功夫,灵儿已经写了武无畏几张纸的罪状,随手拿起了其中的一张。 其中一条写到:白家灭门,奉武无畏之命刺杀白家年轻一辈十十三人,有白海峰兄弟逃脱。至于之后,就是白家臣服武无畏,白海峰才最后没有被刺杀,白家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让白海峰在边城没有回来,而白家年轻一辈死亡的事情也被白家压了下来。 “原来如此。”武无畏走到今天这一步,果真是心狠手辣。 剩下的杨弃也都不用看了,留下灵儿在这里写着,不过最后还是要让杨弃来整理出来, 走出书房,之见彦宇靠在紫夜树旁,看到杨弃走出来。 “现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我来当保镖了。” “刚才的那个人就是武无畏,有什么感受吗?” “我能拖住他五分钟。”彦宇想了想,吐出这么一句话。 “这还是在我拼命的情况下。”接下来的一句话着实让杨弃震惊到了,同样是化液境后期,竟然有这么大的差距。 “放心,他不用你来对付。”希望杨思琪有方法可以制服武无畏吧。 彦宇在看到武无畏之后,原本就少言寡语的他,默默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开始疯狂的修炼, “小子,很震惊吧。”嗜血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你这几天一直在宰相府都在干嘛。”自从上次杨弃从醉梦楼回来,嗜血就一直神神秘秘的,之前还一直缠着曼珠,如今连曼珠都经常找不到他。 “我一直都在醉梦楼。” “…嗜血你的爱好有点独特啊。”要知道,醉梦楼得二楼可是… “不要怪我没有告诉你,醉梦楼身后有魔道的影子。”没有理睬杨弃的调侃,嗜血说出这么一句。 “魔道?”虽然之前就看出来醉梦楼得人不同凡响,但也没和魔道联系到一起。 “根据我这几天在醉梦楼得观察,醉梦楼里每一个女子都修炼了天欲魔功,在我那个时代,这门功法只有万魔殿有。不过毕竟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万魔殿还存在不存在也不好说。”说着,毕竟五百年都过去了,许多事物都已经是物是人非,不过他很奇怪,杨弃身上有魔气,但对一些魔道的势力反而知之甚少。 “万魔殿?那么这些魔道来圣荒城干嘛。” “还能干嘛,天欲魔功自然就是通过人心的欲望修炼,而色欲贪欲,就是最容易产生的欲望了。要说修炼速度,修炼天欲魔功的人修为增长可不见得比曼珠慢。”对于万毒魔功,嗜血也是头一次见,不过他没说的是曼珠修为精纯,不是修炼天欲魔功的人可以比的。 “算了,只要不对圣天有所图谋,我也懒得管。你还是说说彦宇和武无畏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其实武无畏已经不算是化液境,他现在的修为在化液境和结丹境之间,体内已经形成虚丹,可不是彦宇这小娃娃可以比的。” “虚丹?” “已经有了元丹的形状,但是由液态元力凝聚而成,武无畏距离结丹境可以说只有一步之遥。” “那思琪怎么能胜得了他。” “这我怎么知道?”他只要保证曼珠和杨弃没事就行,不过杨弃空间戒指里的那块令牌在,除非杨弃自己找死,不然至少在东荒杨弃还真的死不了。 “既然之前杨思琪说过有能力杀死武无畏,应该不是大夸其词。” “主人。”灵儿拿出了十几张纸,交给杨弃。 “嗯,看来今晚又要熬夜了。” 此时,圣荒城门口来了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 刚刚走进圣荒城,这名男子从怀中拿出一块铜色令牌,令牌上一面写了一个血字,另一面画着一丛染血的墨竹。 “血竹令,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