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结束!云中鹤求婚
瞬间全场彻底惊呆。 完全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这这是疯了吗? 井中月这是疯了吗? 为了区区一个乞丐混混值得吗? 为了大局,为了裂风谷的利益,且不说是砍云傲天的一只手,就算是杀了他也是值得的啊? 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为了他,你竟然血溅大厅? 全场所有人,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云中鹤感觉到脸上温热,顿时睁开眼睛,见到了这不敢置信的一幕。 我我 我刚才就算用了读心术的察颜观色,也完全不知道你井中月要做什么啊? 我我以为你是在装腔作势,等待宁清喊停。 你你竟然一剑刺穿了自己的手臂? 井中月你傻逼啊。 我自己能行的啊。 这个局面,我能应付的啊,我早有预料,早有准备的。 艹,艹,艹! 你让我怎么办? 你让我怎么办? 我我他妈会沦陷的啊。 如果真的沦陷了?还怎么游戏人生啊? 井中月缓缓道:“宁清,你可满意了?诸位可还满意了?” 众人鸦雀无声。 井中月朝着云中鹤望来一眼,道:“走了。” 然后,她直接拔出细剑,任由鲜血涌出,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全场依旧死一般的静寂,无人出声,更别说出面阻拦了。 云中鹤盯着宁清良久。 宁清绝美的面孔毫无血色,开始颤抖,目光开始颤栗,整个娇躯摇摇欲坠。 井中月一直朝着外面走去,到了大门口,云中鹤还没有跟上来。 她顿时不耐烦道:“云傲天,你还呆着做什么?” 云中鹤道:“宁清大人,我轻薄过你。但是我犯的错,不能由我的主君来承受,我自己来承担。” 然后,他猛地抽出一只匕首,对准自己的胸口,猛地刺下。 “噗刺!” 鲜血飙射! 直接喷溅在宁清绝美的脸蛋上。 这支匕首,直接刺穿了云中鹤的胸膛。 瞬间,寡妇宁清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不不不”她拼命要喊出这个字,却怎么都喊不出来,整个嗓子仿佛被彻底塞住了一般。 她要冲过去,却发现整个娇躯仿佛被梦魇住了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宁清大人,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恩断义绝。”云中鹤道。 而下一秒钟,一阵香风。井中月的娇躯闪电一般射来,直接一把抱住云中鹤。 然后,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怒叱道:“云傲天你疯了?你刺自己一剑,把我这个主君当成了什么?” 接着,她用受伤的手臂抱住云中鹤,另外一只手握剑。 “谁敢挡我者,死!” 她速度快到了极致,浮光掠影一般闪过,直接冲出了大厅。 门口有四名武士来不及退让。 “唰” 一阵寒芒闪过。 仅仅一剑,这四个武士直接被切成了八截。 不到01秒的时间,这四人被杀,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他们脑袋落地的时候,甚至还在眨眼错愕:靠?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好站在这里,怎么忽然没有知觉了?有一种从脖子以下截肢的感觉。 此时宁清才恢复了动弹。 整个娇躯直接瘫倒在地,泪水狂涌而出。 不,不,为何会变成这样?! 为何会变成这样? 云傲天,你这个混蛋,千万不要死,千万不要死。 她要冲出来,却发现双腿如同面条一般,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 井中月抱着云中鹤,骑着她的雪白千里马,风驰电掣,朝着野猪领的城堡狂奔而去。 她的身后整整几百名骑兵护送,充满了无限的愤怒和杀气。 但是主君没有没有命令,他们这股杀气只能憋着。 “云傲天,你撑住,你撑住!” “很快就有人救你了。” “千万别睡。” 井中月丝毫不吝啬马力,策马狂奔。 但此时云中鹤心中好害怕啊。 我我这自裁是假的啊。 我我这是弹簧匕首啊,刺中的是血袋啊,所以才会鲜血飙射。 而且是整套表演工具,刺入的同时,后背的匕首尖也直接弹射出来了。 所以看上去好像是刺穿了胸膛。 但但我没事啊。 毫发未损的。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彻底颠覆宁清的心灵啊,这样在很长时间内她都不会忘记我,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再续前缘。 但是现在他说出了真相,会不会被井中月打死啊? 我感觉一定会的,她刚才还扇了我一个耳光呢。 天哪? 我该怎么办啊? 而且井中月的怀抱,挺舒服的。 我是不是再装死一会儿? 但是,目光落在井中月手臂的伤口上,云中鹤不由得无比心痛。 “主君,我没事,我是装的,这支匕首是假的,是表演道具。”云中鹤咬牙道:“我说完了,现在你可以打死我了。” 这也是在马背上,如果是在地上,云中鹤直接就躺下了。 任由你打,任由你蹂躏,任由你践踏。 井中月一愕,低头一看。 伸手拔出了云中鹤胸口的匕首。 果然是弹簧匕首。 再看他后背伤口,直接拔出。 果然是半截的匕首尖,同样有个机括,还有铁片弹簧。 井中月没有停下战马,而是冷冷地放了一句话:“云中鹤,你死定了。” 回到野猪领的城堡内,云中鹤直接蹲下,高举双手投降。 “我错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打死我吧。” “你蹂躏我吧,你践踏我吧。” “但是在你打死我之前,我求你让我为你缝合伤口,好不好?” “用我专门制作的羊肠线,才不会留疤。你这的藕臂完全无暇,如果留下了一点点疤痕,那我就是将我的手臂砍掉,也无法弥补了。” “月亮,让我给你缝合伤口,好不好?好不好?” 片刻后! 云中鹤拿来准备好他的专门包裹,拿出一小瓶酒精,先为井中月清洗伤口。 然后拿出专门的鱼骨针和羊肠线,仔仔细细为井中月缝合手臂伤口。 两个人静静无声。 却隐约有一股暧昧气息流动。 井中月的手臂真的如同瓷器一般,白嫩细腻,几乎都没有毛孔一般。 好吧,其实是有的。 只不过在云中鹤眼中变得没有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眼里自动。 但井中月的手臂确实是太美了,完美地诠释了冰肌玉骨。 真的完全无法想象,这么娇嫩柔美的玉臂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她的武功如此之高,怎么练出来的啊? 整整用了一刻钟,云中鹤终于缝合好了井中月手臂的伤口。 因为每一针他都非常仔细,确保一定不要有疤痕。 “我缝合好了,现在你可以打死我了。”云中鹤放下针线,铁骨铮铮道:“我要是求饶一句,我就是表子养的。” 然后,他直接在井中月面前蹲下,双手捏着耳朵,准备被暴揍。 井中月披上锦袍,缓缓坐回到她的椅子上,没有再理会云中鹤。 “你不打我?”云中鹤道。 “我一贯来赏罚分明,你没有做错事情,我打你做什么?”井中月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云中鹤确实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在井中月看来,她为云中鹤刺穿了自己的手臂,那是她这个主君自己的事情,和云中鹤无关。 而且她确实不知道云中鹤能够自己应付,不需要她的帮忙。 很显然这个弹簧匕首道具,还有血袋,他云中鹤早就准备好了,就是为了应付刚才宁清发难的那一幕。 所以某种程度上,她井中月算是白白刺穿了自己的手臂。 但这件事情,她不能迁怒于云中鹤。 “云中鹤,这次的事情上,你立下了大功。”井中月又道:“裂风谷之所以没有遭到诸侯联盟大会的制裁,完全是你一人之功,我应该奖赏你。说,你想要什么?” 云中鹤愕然,还有奖赏?我害得你刺穿了自己的手臂,竟然还要对我奖赏。 “刺穿手臂,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井中月道:“有过必罚,有功必赏,不许说不要,否则就是藐视我这个主君。” 云中鹤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井中月道:“当然要在范围之内,要和你的功劳匹配。” 云中鹤想了一会儿,道:“不,我还是不要奖赏了,于心有愧。” “必须要。”井中月道。 云中鹤摆手道:“不,不,不,我还是不要了。” 井中月淡淡道:“你再说不要奖赏,我就打死你。” 拜托,你这么绝美无双,艳绝人寰的女人,不要动不动说打死之类的话? 真的会让人很迷恋的。 关键你还真的有将人活活打死的能力。 云中鹤叹息道:“主君,如果你非要奖赏我,那你就嫁给我吧。” 瞬间井中月惊愕。 怎么回事? 我这个主君,这么没有威严了吗? 云中鹤面孔神圣,单膝跪下,递上了一只狗尾巴草戒指。 柔声道:“月亮,我这个人比较直接,求婚戒指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从今以后就让我在你身后日日夜夜,嫁给我吧!” 井中月一动不动,但好像有点要杀人的样子。 云中鹤赶紧道:“当然,要不然我嫁给你,也行。” 良久之后,井中月道:“你认真的?” 云中鹤点头道:“无比认真,这一辈子如果娶不到你,我就粉身碎骨,死了都得喂狗,喂蛆。” 井中月想了一会儿,摇头道:“过了。” “我这要求过分了?”云中鹤问道。 井中月道:“对,你觉得呢?” 云中鹤道:“我也觉得是。” 井中月道:“那要不要换一个要求?” 云中鹤道:“绝不更改,我现在的功劳是还不够,但我可以再攒功劳。” 然后,云中鹤问道:“主君,我们收回落叶领的难度有多大?” 井中月道:“难如登天。” 云中鹤道:“落叶领对于裂风谷,对于井氏家族来说是什么?” 井中月道:“落叶领,就是裂风谷命根。没有了它,井氏家族的百年基业就要覆灭。有了它,井氏家族会一飞冲天,甚至问鼎整个无主之地。但想要夺回它,无比之难,难以上青天。” 有了无主之地这一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就有了近百万亩良田,就等于每年有了几亿斤的粮食。 粮食,才是霸业之根基。 也正是如此,洗玉城是绝对不可能交出落叶领的。会利用诸侯联盟大会,彻底绞杀井氏家族。 云中鹤道:“主君,这样如何?我们做一个交易。” 井中月道:“说说看。” 云中鹤道:“我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帮您夺回落叶领,然后用整个落叶领作为聘礼,娶您过门,如何?” 井中月惊愕良久。 然后,她开口道:“云中鹤你骗财骗色的本事我是见到了,但除此之外不学无术。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幼儿启蒙辍学,可以简称文盲?” “对。”云中鹤承认。 井中月道:“你在乞丐混混出生,从小到大学的只有坑蒙拐骗,正经书没有读过几本?” “对。”云中鹤道。 井中月道:“想要夺回落叶领,靠骗财骗色是不够的,需要真正的大智慧,大谋略,需要天地经纬之才。” “那巧了。”云中鹤道:“常年来我靠自学成长,俨然已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亿万中无一的军师奇才,已经拥有了无上的智慧,惊天地泣鬼神之才华。” 井中月微微毛骨悚然,因为对方的描述太雷人了,受不住。 然后,她问道:“云中鹤先生,请问你靠什么自学成才?” 云中鹤站起身,捋着不存在的胡须,一甩枯草长发道:“我这一生之所以能够成就卧龙凤雏之才,完全靠三部伟大的作品。” “哪三部作品?” 云中鹤道:“一曰琅琊榜,二曰随波逐流一代军师,三曰金梅。” 井中月好像一本都没有听过,但是总感觉这些书有一本不太正经的样子。 井中月道:“你既然说自己是军师之才,那我倒是要考校你的谋略之才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