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蛊邪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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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完全处理完这些肉条,陈司浑身冒着热气,提着刀一步步向女人靠近。 女人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不禁后退一步。 在察觉到自己心怀胆怯后,她深呼吸一口气,心中一横,居然不退反进,猛然冲向陈司。 这具肉体爆发出剧烈的能量,空中传出一阵音爆声。 不过陈司依然不惧,在女人和他即将相撞的一刹那,迅速出手,精确地抓住了她的脖子。 他在地面上被击退了整整七八米才彻底稳住身形,然后手指发力,生生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随着力道越来越大,陈司的指间划破了她的皮肤,没入到她的身体当中,里面的血液汩汩流出,再一发力,整个脖子被扭成了一个诡异的弯度。 可离奇的是,女人非但没有挣扎,被折断的脑袋还鬼魅一笑。 紧接着,皮肤就像是溃烂了一般,迅速地腐烂变黑,大量的筋肉从体内钻出,顺着陈司的手臂缠绕上身躯。 陈司此前尝过她这一招,知道这招的狠毒,连忙用另一只手将这些攀附上来的肉给扯断。 然而这些淋巴结一般的肌肉组织如同附骨之蛆,他刚扯断左手的血肉,它们又立马附上了右手,并且迅速向躯干蔓延过来。 女人凹凸有致的肉体飞快地褪去外皮,化为了一大坨筋肉间相互缠绕、变形的巨大肉球! 肉球发出一道妖媚的声音:“哥哥,不要靠那么远嘛,快过来。” 说罢,大量肉条从中窜出,陈司用残刃劈砍断了十数条,但仍旧被剩下的束缚住了手脚。 肉球见有可乘之机,便迅速伸出更多筋肉拉住陈司,将其吸进自己体内。 陈司手脚被捆住,一时用不上力,眼看着半边身子都被融进了肉球,另一只手用残刃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劈砍着血肉。 “没用的,你逼我现出真身,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就根本无效!” 果不其然,那些劈砍在肉球身上的巨大沟壑短短一个呼吸间就恢复如初,似乎完全没造成伤害。 此时陈司已经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只手臂露在外面,被吸进肉球里的皮肤不断被硫酸溶解,只剩下了肌肉组织,剧烈的痛苦蔓延至全身。 要不是有血蟾脏腑丹源源不断地修复着身体,恐怕早就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可面对如此逆境,陈司依旧没有慌乱。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上次和她对战,她最初也是恢复力惊人,但在接连遭受重创之后,却依然被一把火烧成了炭。 她在诈我! 她的恢复绝不是无穷无尽的,一旦仙气耗光,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一直不死! 想明白这点后,陈司继续劈砍着她的肉体,被吸进去的那只手也在内部不断撕扯着血肉。 肉球刚开始还能迅速生长弥合创伤,但随着伤口越来越多,她愈合的速度愈发慢了下来。 陈司感到血肉对自己的吸力弱了许多,于是一点点将另一只手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此时这只手已经可以看到皮肤下的筋腱,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皑皑白骨。 可他已经顾不得伤势,一手挥剑,一手怒砸,给予肉球成倍的伤害。 片刻过后,她的肉身被打得血肉模糊,瘫在地上化作了肉泥,虽然想要重新聚集在一起,可是却后继乏力。 肉泥从不知名的器官发出了虚弱的声音,“算你狠,等着,我夫君会帮我报仇......” 陈司神色默然,没说什么,直接一拳打断了旁边的街灯,从中抽出了电线,直接插在肉泥之上。 只见一道电光闪耀,空气中隐隐传来一阵烤焦的肉味。 待确认了她这次真化为了硬邦邦的黑炭,再无一丝生命痕迹后,陈司这才罢手。 “哼,看你这次还怎么活。” 他用脚将这些黑炭碾成粉末,终于放下心来。 而在粉末中,一只蚊蚁般大小的黑色虫子趁着陈司不注意,迅速地遁入到地下,向着远处快速离去。 然而,它还没跑出一条街,一柄刀刃便迎头落了下来,精准地将其劈为两半。 陈司看着这个小虫子,心想这便是她所说的“蛊”,若要真跑出去,恐怕此人死在他手上的消息就要传到那所谓的蛊邪真君耳中了。 如今已经毁尸灭迹,想必再无其他人知道此事。 直到这时,全身皮肤被腐蚀的痛楚才传输进他的脑海,令他嘴角直抽。 不过比起这些痛楚,陈司更多感受到的是兴奋! 这是他第一次完全依靠自己在斗法中取胜,这股凌驾于其他修仙者的力量感令他欲罢不能! “这便是筑基期,筑肉身道基......” 还不够,我还要练至更高的境界,我还要筑金丹,筑元婴,总有一天,我要成为真正的仙! 陈司的眼神比以往更加坚定。 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女人的实力比起上次见面好像弱了一些。 是因为自己变强了,还是她因为上次遭受重创还没恢复过来? 陈司思索了片刻,并没想出答案,于是很快就将其抛诸脑后,趁着夜色赶紧回到西霞山疗养伤势。 —————————— 数千里外,一处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身材矮小,头发稀疏,门牙还缺了一颗的瘦弱中年男人正倒弄着手里的瓶瓶罐罐。 他用略显猥琐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试剂,从中抽取出了一支,试剂里的绿色溶液冒出粘稠的泡泡。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然后把试剂塞打开,朝着一个培养皿里滴了两滴。 只见培养皿里的蛆虫迅速地向着试剂溶液处聚集,张开口器吸食着粘液。 男人看得专心致志,突然,他的笑容一僵,试剂掉到地上,应声碎裂。 “丫头,死了?” 当他真正确认这点后,随即嚎啕大哭起来:“你咋就死了啊丫头,你死了我这些宝贝可咋办,我还等着以后拿你来喂它们呢,你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是谁,是谁!” 他眼神变得狠厉起来,但片刻后,这股狠厉之色又逐渐消失,露出了欣喜之色。 “没死……算还没死吗?” 男人把手举过头顶欢快地在屋内跳舞鼓掌,“哈哈哈,没死,没死!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死!等着我,夫君我这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