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两败俱伤
午夜的医院里异常的安静,尤其是在值班护士查完房之后,寂静的走廊里就连脚步声都听的清清楚楚,再加上从旁边病房里不时传出的咳嗽声和呻吟声,确实有种吓人的感觉。 “怪不得很多灵异事件都喜欢出现在医院,我要是在这环境里呆上一个礼拜,大概都能写出一本百万字的灵异小说了。”肖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实话,他对蜘蛛精变身那种美式血浆恐怖并不害怕,但是这种靠环境和幻想的东方恐怖则比较敏感,虽说他已经算是半个超人了,但是该害怕还是会害怕的。 “...大老爷们,出息点,哪那么多妖魔鬼怪的。”杨彬用自己的方式给肖何鼓劲。 “...大姐,咱们上礼拜才打的妖怪,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叫谁大姐呢!我哪有那么老?”女人还是对年龄的话题很敏感,哪怕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也不例外。 “呃,我错了,妹子。” “...我跟你有那么熟吗?” 00...肖何彻底不敢说话了... “等等,不对,我闻到那股臭味了。”张正突然越过了两人,用力的四处闻了闻,“没错,就是那股味道。” 一听这话,杨彬立刻掏出了手枪,最近的犯罪分子都有点厉害,局长也批了他们办案时可以配枪,而肖何则从身上掏出了两根铁棒拧在了一起,这倒没什么高级的,是他从随便一个五金商店买的,没办法,现在不带点东西出街,他自己心里也没个着落。 两人在张正的带领下往前搜索着,三个都很谨慎,没办法,毕竟对手不是一般人,而且从杨彬的描述里,他可是连持枪的警察都能放倒的高手,肖何和张正虽然也有自信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是对方是远程攻击,就已经很占优势了。 三人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索着,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却很稳,就这样,三人一直上了楼,也没发现异常的地方。 “这里的味道越来越重了。”上楼之后,张正立刻有了发现,杨彬也急忙把手枪的保险打开。 “小杨妹子,你注意躲在我们后面。”肖何突然间走上前去,挡在了两人身前。 “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杨彬顾不上肖何的称呼,急忙问道。 “那人去过杨队长的房间。” 杨彬一愣,往远处看去,最顶头的病房就是杨队长的,可是门口还坐着两个警察呢,怎么会有人能够避过他们进去。 “那两人已经晕了,小心点。”肖何已经通过他超常的视力看到那两个警察双眼紧闭,他不信两个警察会同时这么疏忽,再加上那个神秘人曾经用过的迷药针,答案不言而喻。 一想到那神秘人就在杨队长的房间里,肖何就压不住火了,嘴上让杨彬小心点,他却一个惊雷之龙窜了出去,铁棍狠狠的抽在病房的门上,竟然把那门切成了两半。 果然,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站在病床前,不过背对着门口,肖何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把手慢慢举高,让我看得见,不然你的后心就会开个洞,我没有开玩笑。”铁棍顶在白大褂的后心处,肖何冷冷的说道。 白大褂没有丝毫反抗,听话的将双手慢慢的举高,肖何看到,他的手里握着一根长长的针,有点像针灸用的那种,不过要粗一些。 不过,就在肖何的视线被那根长针吸引的时候,白大褂突然手腕一翻,手里一个小瓶摔在了地上,一团绿色的烟雾顿时弥散在屋里。 幸亏肖何的反应也不慢,他一把捂住口鼻,紧接着一棍子扫在了白大褂背上。 哗啦! 白大褂也不反抗,借着肖何这一棍的力量撞碎了玻璃冲出了窗户。 “保护好杨队长!”肖何紧跟着白大褂冲到了窗户处,丢下了一句话也跟着翻了出去,他想的非常清楚,他不是医生,留下来也没什么用,有张正就够了,抓住嫌犯更加重要。 白大褂的身手相当不错,从二层楼跳下来身体都没有打晃,不过,那也是针对普通人来说,在肖何面前,他的速度还不够快。 不过,白大褂的优势在于对医院的地形更加熟悉,这里一拐那里一转的总能拉开一点距离,两人就这么一追一逃的,竟然跑到了医院后门处,不过,白大褂的好运也到此为止了,前面是一条大马路,再也没有障碍物能够挡住肖何的脚步了。 惊雷之龙,肖何越过了几米的距离挡在了白大褂的前面,本来他是想一招废了对方的腿直接把他制服的,可是关键时刻白大褂一矮身躲过了这一招。 “束手就擒吧,你是跑不掉的。”肖何用铁棍指着白大褂说道,这家伙还戴着口罩,除了一副眼镜以外,没有露出其他特征。 “不可能的。”白大褂摇了摇头,突然抖手打出了一团烟雾,冲着肖何的面前就罩了过来。 肖何早就防着他防毒这一招了,他再度闭住口鼻,趁着白大褂扬手的时机再度钻了出去。 呯! 白大褂被肖何一棍子抽飞了一米多远,可是,他也没能再度追击,因为,一根长针正扎在他的手臂上,一股麻痹的感觉立刻从中针处往其他部位蔓延。 咳咳,白大褂翻身坐了起来,咳出了两口血,肖何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尤其是在他得到了新装备之后,他试过,碗口粗的铁杆他都能一击抽断。 不过还是大意了,他怕杨队长中了毒,没有用棍头攻击白大褂,才让他抓住了机会扎了他一针,不过还好,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肖何正调集体内的雷电异能刺激着伤口处的神经,并试图将毒素中和,他记得从哪看到过,电流能够改变某些毒素的分子结构。 白大褂也没有闲着,他正忍着剧痛将自己被打断的臂骨拼接上,然后插进了几根长针固定,并且用长针在自己的体内扎着,似乎是在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