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苍天未死,黄天先灭6
在囤积了足够的粮草之后,苏宁率领的大军,终于从洛阳城外开拔,前往他们的目的地,豫州颍川郡。 对于他如此之快的行军速度,朝野上下,无不流露出震惊之情,就连与他进行过一番促膝长谈的天子刘宏,你在群臣们的面前,称赞了一番他的公忠体国,当然,私底下他还是派人送来一封手诏,询问苏宁为何如此着急离开洛阳。 苏宁的回信非常简单,洛阳的这种是非之地,可不允许他这种根基不稳,长期逗留,所以,离开他是最好的选择。皇帝对他的选择表示理解,但同时又一次追问,他准备需要一些什么样的人,来作为他的副手进行戡乱。这一次,送您的回信就比较详细了,甚至看到当今天子有些目不暇接,一大串的人名,被列在了这个长期不关注时政的天子面前,其中有些人的名字,他竟然是第一次听到。 “这个曹操,就是前不久自杀过张让,并且逃往凉州的那个人吗?听说他前不久刚挂一回乡,好像是与苏宁闹翻了,怎么这一次苏宁又把他举荐出来,要担任他的副手呢?” 皇帝陛下显然有些看不懂苏宁的政治手腕,如此简单的计量,竟然还去想他身边的赵忠进行解读。 “陛下有所不知,这才是苏宁的凶狠之处,之前,偷偷的不辞而别,为苏宁造成了巨大的名誉损失。而这次苏宁请求陛下将曹操是给他当做副手,分明就是准备告诉全天下人,这个家伙怎么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皇帝陛下听到这番话,才知道苏宁的可怕,但当他看到其他人选的时候,又莫名其妙的开始怀疑起来,尤其是当他见到袁绍这两个名字的时候,便更加怀疑此人的布局,是不是有些太想当然了。 袁绍这个家伙,只不过是袁家的一个庶出子弟,至今也没能在朝堂上,展现出什么样的风采。这样的人,怎么能够获得苏宁的重用呢? 于是,他又一次将自己的疑惑,抛给了身边的赵忠。 “陛下,送你到扬州推行的政策,主要的针对目标就是世家大族,而世家大族当中的庶出子弟,是他那群敌对势力当中,比较容易拉拢的一部分,所以他只需要找寻一两个出挑的人物,归拢到自己身边去,便可以清晰的告诉天下的世家大族,你们有本事的,大可以到我这里来为我做事,我可不会在乎什么嫡出庶出。这样一来,他的羽翼之下,就会迅速的聚集一批实力不凡的人物。这些人短期来看,可以为他谋划,也好向家族证明,他们的才能并不比嫡系子弟逊色多少,长久来看,当未来苏宁与那些世家大族发生矛盾的时候,这些人可以用来调节关系,奔走传音,属于两边都可以依靠的人物。而如今就把他们聚拢到自己麾下,那么对将来的冲突或者谈判,苏宁都将掌握着明显的主动权。” 对于如此长远的布局,大汉天子刘宏,有时候只会在心中想一想,但如果真的让他费尽心机去操作的话,那么,他的回复只有一种,朕才懒得动弹呢! 反而言之,苏宁在他的心中,就又加上了一层危险的标签。如此心思缜密,筹谋远大的家伙,在他的朝堂之中,恐怕找不出第二个。就算他的老师,凉州刺史梁鹄,恐怕也没有如此深远的布局能力。 那么这个孩子所掌握的一切技能,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呢?这真是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问题,不过,现在考虑这一点已经太晚了,关于他的出身问题,恐怕要花费上一些时间才能弄清楚,但是,关于此人的监视工作,必须现在就展开来,一旦发现他对汉朝有什么不利的举动,就必须立刻予以剪除。 然而皇帝刚刚想到这里,就发现他的这个想法,其实落实起来非常困难,因为苏联在保局的名单上,还提到了如下几个人的名字。 太史慈,典韦,文聘,于禁,李进,张任,郭嘉,五岁的司马懿,和三岁的诸葛亮。 这几个人当中,十几岁的郭嘉,对于苏宁而言是军师级别的人物,而太史慈和典韦,都是先锋大将一般的存在,至于文聘,都是隐藏于在他们身后的第三战将。于禁是他们的统兵官,而李进,则是一名战场指挥家。 这些人都是他在前些年罗到凉州去的,几年的光景下来,他们已经融入到了苏宁体系之中,并担任着与各自的爱好与能力相匹配的职务,如今,他们只需要在淘面黄巾的战场上展现一下三年以来积攒的风采,便可以将自己的赫赫威名,传送到大汉王朝的每一个角落,这对他们来说,显然是再合适不过的奖赏。 而苏宁,只不过是为他们提供一个舞台而已。然而有多少怀才不遇的人,欠缺的正是这样一个伟大的舞台供应商。所以此战之后,这些人即便名扬万里,也不会忘记您的恩情!有朝一日,苏宁仰天长叹一声,便可以将它们重新聚集了自己麾下,到时候鸣笛所指之处,就是他们赴汤蹈火之地。 更何况,苏宁的这份名单当中,还不光只包括他们。 “这个叫做阿提拉的家伙,竟然是个匈奴人。苏宁的胆子可真够大的,真是什么人都敢用啊。” 一旁的赵忠回答道:“听说此人为苏宁典兵日久,在其公司内部,深受各路首领的好评。而且他的好朋友埃提乌斯,正是苏宁手下骑兵的总教头。听说那人是个罗马人,而且与苏宁之间的感情也非同一般。说两人经常一同巡视军营,而且在战略方向上的观点,有着许多出奇的相似之处。” 皇帝陛下显然对身边这位大太监的情报来源非常感兴趣,如果他并没有问出口,毕竟手底下的人就是要帮助他,这位皇帝打听一些他不容易知道的事情,至于他怎么做成这些事情呢,那可与他这位皇帝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