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给约翰的一封信
约翰回到酒店后,带着阿丽亚娜、戴妮和迪恩·摩根一起吃了晚饭,随后又处理了一些事务,直到时针直到10点半时他才结束工作准备回卧室休息,但等他来到卧室走到床边时,却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封信。 他有些好奇的拿起信准备看看是谁写的,但等他看到信封上的字后眉头皱了起来。 现在这个时代通信比以前方便许多,有电话有传真,但信件依然存在并没有被淘汰,所以约翰经常会经常收到一些公司的信件。 但这些信件都是有统一规格的。 像他手里拿的这一封信,信封上大大咧咧写着JK·摩根收,明显就不符合规格,一看就知道不是集团内部人写的信。 如果是集团成员写给约翰的信,为了保密,信封上不会有约翰的名字,也不会用笔写寄件人的名字,正式的规格应该是收件人那一栏写:长洲天鹅湖庄园西翼收,如果是给老摩根的就写东翼收。 在摩根庄园里约翰住在主楼的西翼,老摩根和摩根夫人住在东翼。 所以只要写东翼或者西翼就知道是给谁的,而且不会透露姓名。 而寄件人那一栏也不会用笔直接写寄件人的姓名,只会在寄件人那一栏和封口处加盖寄件公司的印章。 所以约翰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他手里这封信绝对不是内部人员来的。 看着手里这封不符规格的信,约翰想想后将戴妮叫进了卧室。 “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戴妮进入卧室后,约翰将信递给了戴妮,这是他第一次收到一封不符合规格的信。 “我不知道!”戴妮看着信封眉头也皱了起来,作为约翰的管家,约翰所有的信件和快递她都会先查验,没有问题后才会交给约翰,可这封信她敢肯定自己从来没见过,因为像这种不符合规格的信她也是第一次看见。 “boss!你从哪得到的?”戴妮拿着信对着灯光看了看,发现里面除了几张信纸,没发现什么异物。 “桌子上。” 约翰指了指床头柜。 “boss,这封信来路不明,为了安全还是暂时不要打开了,先交给KA他们检查一下。”戴妮谨慎起来,床头柜上突然冒出一封信,她害怕纸上涂了什么药物弄到约翰。 “不用,不是你,那就是阿丽亚娜,你把阿丽亚娜叫来。” “好的。” 戴妮点点头走了出去。 约翰不是一般人,为了安全他的房间、车辆一直都有专人看管,哪怕是酒店工作人员打扫卫生,也有人在旁一直监督,所以外人不可能靠近他的房间和车辆,更不可能将一封信放到他的床头柜上。 而能靠近他房间的,除了特勤人员就只有戴妮和阿丽亚娜。 戴妮刚刚已经排除了,特勤人员不会用这种方式给他信,所以就只剩下阿丽亚娜。 阿丽亚娜很快被戴妮带到约翰的房间里,约翰看到她来后从戴妮手中拿过信问道:“这封信是你拿来放到我桌子上的?” 阿丽亚娜看了看约翰手里的信,点点头。:“是的,是我放的。” “这谁给我的信?” “是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她给我写信干嘛?” “为了她妈妈。” “她妈妈?” 约翰觉得自己怎么越问越迷糊。 而一旁的戴妮却听着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劲,一个小女孩为了她妈妈写信给约翰,这算什么事?难道……,是来认亲的? 戴妮不由自主的脑补起了情节。 自己的boss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酒醉之后和某个女人做了羞羞的事,然后第二天起床不认账了,后来没想到这女的怀孕了,还生了个女儿,现在这女儿找早上门了……。 戴妮越想就越觉得很有可能,想着想着连看约翰的眼神都变了。 “你想多了。” 约翰看见戴妮怪怪的眼神,脸黑了下来,戴妮心里怎么想的他很清楚,但他是这种乱来的人吗?开玩笑,现在他都还是处男呢,怎么可能会和女人发生关系,更不可能有个女儿跑来认亲。 知道信是阿丽亚娜拿来的后,约翰撕开信封看了起来,字不是很多,也就两页信纸,虽然写得歪歪扭扭的,但不影响观看。 “尊敬的摩根先生:您好! 我叫海蒂·格林,是威尔汉诺小学的一名三年级学生,我的妈妈是IBM公司一名员工。 给您写信是因为最近我发现我妈妈很不开心,因为工厂快要关闭了,她快要没有工作了,她很担心自己失去工作后会照顾不好我。 我一直和妈妈生活在一起,我的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等我长大了他给回来了,所以一直都是妈妈在照顾我,虽然我没有爸爸,但我和妈妈一直都过得很开心。 现在,妈妈因为工作上的事,变得不开心了,也比以前忙了,因为她每天都要出远门,说要去找一份工作,因为这样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好害怕她会像爸爸一样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就再也不回来了。 所以摩根先生,求求你,能不能不要辞退我妈妈,她真的是一个好妈妈,真的。 而且她也是一个员工,她很热爱自己的工作,她经常加班,又很早出门,除了学校开家长会时她会请假,其余的时间我都没看见她请过假,所以她一直都是一个努力的妈妈,也是一个努力员工。 摩根先生,我不想离开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她了,我想让她永远陪在我身边,我想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就像从前一样,开开心心的陪我吃饭,陪我做作业,给我讲故事。” 约翰看完信,将信递给了戴妮,这封信的文笔虽然不怎么样,但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一个孩子对母亲的关心,还有内心深处的那一份害怕。 约翰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个圣人,他给自己的定位是一个资本家,一个唯利是图的俗人,可这封信里的温度让他有些沉重。